“看来这地宫之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当时定然是凶险万分,想必韩云霄没有对我说实话。”司马轩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道。
厉倾宇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咬着牙说道:“不管是谁,若敢伤害玲儿,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突然,周围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悄靠近。厉倾宇和司马轩瞬间警觉起来,背靠着背,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谁?出来!”厉倾宇大喝一声,声音在地宫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一片死寂,那响动声却也消失了,仿佛刚刚只是他们的错觉一般。但两人深知,在地宫这等凶险之地,绝不可掉以轻心,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就在这时,从头顶上方突然射下数支利箭,厉倾宇和司马轩反应极快,身形闪动,纷纷避开了那射来的利箭。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四周又涌出一群黑衣人,个个蒙着面,手持利刃,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追查下去啊,来者不善,厉兄小心!”司马轩喊道,说着便抽出腰间的银扇,迎了上去。
厉倾宇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握紧手中闪烁着冷冽寒光的寒魄刀。刹那间,刀身光芒大盛,犹如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地宫。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冲向那群黑衣人。
眨眼之间,地宫之内剑气纵横、刀光交错。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阵阵喊杀声响彻整个空间,震耳欲聋。这群黑衣人的身手着实不凡,他们出招凶狠刁钻,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意,显然是经过长时间严格训练而成的专业杀手。
然而,厉倾宇此刻心系着关于佟玲的重要线索,心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这股怒火促使他的刀法愈发凌厉凶猛,每一刀挥出都仿佛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和无尽的恨意。只见他的身影快若疾风,形如闪电,寒魄刀所过之处,血花四溅,一个个黑衣人惨叫着倒地不起。
与此同时,司马轩亦在另一边奋勇杀敌。他手持银扇,招式变化多端。尽管面对众多强敌,但他毫无惧色,与厉倾宇默契配合,一人主攻,一人防守,逐渐扭转了战局,开始占据上风。
就在他们以为快要成功击退眼前这批如狼似虎的黑衣人时,突然间,一阵冷风呼啸而过,让人不禁心生寒意。紧接着,只听得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眨眼间,另一批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从后方冲杀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稍有优势的二人顿时感到压力如山般袭来,局势瞬间变得岌岌可危。
此刻的厉倾宇和司马轩已然身陷重围,苦苦支撑。尽管厉倾宇身手不凡、勇猛无畏,但在众多黑衣人的围攻之下,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逐渐增添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然而,面对伤痛与困境,他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心中唯一的执念便是要顽强地活下去,并找到佟玲的下落。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当中,厉倾宇全神贯注地应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凌厉攻势。忽然之间,他眼角余光瞥见了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腰间悬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那玉佩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微弱但引人注目的光芒,其独特的样式竟然令厉倾宇感觉有些熟悉。只是,此时此刻战况紧急,他根本无暇细思究竟曾在何处见过这块玉佩。于是,他只能暂且将这份疑惑深埋心底,一边竭尽全力地抵御着其他黑衣人的疯狂进攻,一边暗暗留意着那块神秘玉佩的动向。
正所谓一心不可二用,正当厉倾宇分心关注玉佩的时候,一名狡黠的黑衣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稍纵即逝的破绽。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双手紧握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厉倾宇狠狠劈去。由于事发突然且距离过近,厉倾宇虽已察觉危险逼近,但终究还是躲避不及。随着“嗤”的一声响,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划过他的手臂,刹那间,一道狭长而深可见骨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他的手臂之上,殷红的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瞬间便将他的衣袖浸染得一片鲜红。
“厉兄!”司马轩见状,心急如焚,想要过来帮忙,却被几个黑衣人缠住,脱不开身。
厉倾宇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刀。只见他怒吼一声,手臂猛然发力,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挥出,使出了自己最为凌厉的一招刀法。
这一刀威力惊人,那偷袭的黑衣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根本无法抵挡,瞬间就被击退了好几步。而趁着这个间隙,厉倾宇没有丝毫犹豫,双脚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为首的黑衣人疾驰而去。
他的身形快如鬼魅,在人群中左闪右避,巧妙地避开了其他人的攻击。眨眼之间,厉倾宇就已经冲到了那为首黑衣人的面前。他眼神冷冽,手中长刀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咽喉,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然而,那为首的黑衣人也并非等闲之辈。面对厉倾宇这致命的一击,他虽然心中一惊,但还是在慌乱之中及时侧过身子,惊险地躲过了这一劫。不过,厉倾宇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就在黑衣人侧身躲避的瞬间,他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黑衣人腰间悬挂的玉佩。紧接着,他借着这股拉扯之力,顺势向后一跃,与黑衣人成功地拉开了一段距离。
黑衣人眼见自己的玉佩竟然被厉倾宇夺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忌惮之色,仿佛那块玉佩对他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当下,他再也无心恋战,果断地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黑衣人赶紧撤退。
那些黑衣人得到命令后,纷纷转身朝着后方急速退去。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融入到了地宫深处的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的厉倾宇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手中紧紧握着刚刚夺来的玉佩,目光凝视着地宫黑暗的尽头,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这些人的来历,搞清楚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司马轩赶忙来到厉倾宇身边,看着他受伤的手臂,一脸关切地说道:“厉兄,你伤势如何?先包扎一下吧。”
厉倾宇摇摇头,说道:“无妨,这点伤不算什么。你看看这块玉佩,我总觉得眼熟,说不定能从这上面找到线索。”
两人便凑在一起,仔细端详起那块玉佩来。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些奇特的纹路,司马轩看着看着,突然脸色一变,说道:“这玉佩……我好像在韩云霄那里见过类似的,难道这些黑衣人跟韩云霄有关?”
厉倾宇听闻,眼神一冷,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若真是韩云霄在背后搞鬼,那他定不会放过此人。
“走,我们去找韩云霄问个清楚!”厉倾宇说着,便收起玉佩,不顾身上的伤势,往地宫出口走去,司马轩见状,也赶忙跟上,两人带着满心的疑问与怒火,朝着韩云霄所在之处奔去。
厉倾宇和司马轩踏入云海宫的大门,那宫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似是在预示着这场会面的不寻常。宫中的守卫见二人前来,虽面露警惕之色,却也知晓他们的威名,并未多加阻拦,只是默默引着他们往正殿走去。
待走进正殿,只见那韩云霄高坐在主位之上,身着一袭黑袍,上面用银线绣着繁杂的云纹,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司马轩上前一步,抱拳道:“韩宫主,今日我二人前来,是有两件事要问个明白。”
韩云霄微微抬眸,声音低沉而淡漠:“哦?司马公子,大驾光临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厉倾宇直接拿出玉佩扔到桌上,质问道:“这玉佩为何会出现在那些黑衣刺客身上?是不是你指使他们的?”韩云霄拿起玉佩一看,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玉佩虽是云海宫之物,但早丢失了。”
司马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地冷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哼!韩云霄啊韩云霄,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妄图狡辩!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韩云霄,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
韩云霄听后,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司马轩,你别欺人太甚!我早就说过了,佟玲那个贱人是为了聂海天那个混蛋才死在了我的手中。要怪也只能怪聂海天,与我有何干系?至于这块玉佩,分明就是有人存心想要诬陷我!”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站在一旁的厉倾宇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见他双手死死地握住拳头,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白色。与此同时,他腰间悬挂着的寒魄刀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并发出一阵嗡嗡的鸣叫声,仿佛随时都会出鞘饮血。厉倾宇咬牙切齿地说道:“韩云霄,你真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不成?就凭你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辞,谁会相信?今日如果你不老老实实说出实情,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韩云霄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厉倾宇,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我云海宫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怎会无端派人去暗杀你们,许是你们在江湖上结了什么仇家,故意嫁祸于我云海宫罢了。”
司马轩在一旁冷哼道:“韩宫主,这嫁祸一说未免太过牵强,那杀手身上掉下的腰牌,可是实实在在刻着云海宫的印记,这又作何解释?”
韩云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道:“哼,一块腰牌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有心人故意伪造,想要挑起我云海宫与你们的纷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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